重聚阁 > 其他小说 > 妃常嚣张:王爷,别浪忌情凤君绝 > 第190章千杯不醉,百毒不侵
凤君离仍旧面无改色,迳自开口:“你见本王何事?”

裘盈盈闻声,立马收回了视线。“民女想请王爷为家父一事做主。”

凤君离温声说道:“这是江湖之事,本王不便插手。”他语气温和,眸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漠。

裘盈盈轻咬唇瓣,攥了攥手指,而后又不甘的开口道:“难道草菅人命不应该是朝廷该管的吗?”

都说四王爷宅心仁厚,却没想他竟与九王爷一样的说辞,摆明了是要袖手旁观。

凤君离不紧不慢地道:“你们江湖有江湖的规矩,武林与朝廷一向是泾谓分明,互不干扰。若是越了界线,恐怕以后便难以和平共处了。”

裘盈盈闻言,一脸的不甘心。现今那些武林名门皆袖手旁观,连朝廷都不管,那他爹岂不是要枉死了?

忌情见她不依不饶,大有一副赖在这里的架势,忽而在一旁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:“既然是江湖事,那就赶紧选出武林盟主,不就有人能够主持大局了。与其在这求不相干的人,还不如去找武林盟主候选人商量呢。”

裘盈盈瞬时瞪向她,觉得她就是在说风凉话。等武林盟主选出来,那罚上使早就不见踪影了,她还上哪去找人报仇?

再者,这赏罚二使对于武林人而言,那就如同勾魂使者,人人避之不及,谁又敢管这闲事?

而且,罚上使现身,这意味着武林至尊也许尚在人间。若这是裘任行与武林至尊之间的恩怨,大伙就更不敢插手了。

可若是朝廷出面那可就不一样了,再怎么样,他们也不敢与朝廷作对。

忌情一脸无辜。瞪她干啥啊,她说的不对么?

不乱在一旁附和:“丫头说得言之有理。”

不乱看得出她在担心什么,又道:“据老夫所知,罚上使人还在这武林城里,你无须担心他会逃掉。这罚上使既敢当着天下人取其性命,自然是有站得住脚的理由,断然不会轻易当那缩头乌龟。你且大可放心的去查找真相。”

裘盈盈又碰了个钉子,忿忿地离开了酒楼。

待她离开,忌情立马发问:“不乱师父,那罚上使当真还在武林城?”

不乱端着酒杯,悠哉悠哉喝了几口,才慢慢点头。

忌情动了心思,垂眸思索着。

凤君绝看了她一眼,似看穿了她的心思。这丫头怕是不把这个疑惑解开,是无法释怀的。

……

细雨连绵不断,虽说不大,却也持续了一整天不停歇。这样的阴雨天委实让人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。

他们出不得大门,在酒楼里呆着无聊。不乱倒是悠哉得很,这酒从早喝到晚。

忌情很是好奇,“不乱师父,你都不会醉的么?”

不乱朗声笑道:“咱喝了几十年,还不知道什么叫醉。”

忌情看了他一眼,眼神很是不以为然。口气真是狂妄呢。

“丫头,你还别不信。我跟你说,这除非我是真想醉,否则,再烈的酒都灌不醉老夫的。”

“为啥?”忌情随口问一句。

“自然是咱有深厚的内功啊。等你内功练到一定境界,那可是千杯不醉,百毒不侵。”

忌情半信半疑:“内功真有这么厉害?”

“那是当然。”

不乱拎着酒瓶子,仰头喝了一口,随后真气运行,只见那酒便又顺着指尖蒸发出来。

咦,当真是能把酒逼出来的啊。她只在电视上见过呢。忌情眼睛弯成月牙状,笑眯眯地样子很是谄媚:“不乱师父,那您教教我呗。”

不乱咂咂嘴,回味着酒的香醇后,才又道:“天玑子不是送了本心法给你?”

“啊?哦,是啊。”

不乱见她一脸懵懂的样子,摇摇头叹出一口气:“你啊,那本心法可是武林人士都梦寐以求的秘笈。没想到天玑子竟这般轻易的就送给你了。”

“啊?”

忌情又是一诧。

“你若是能够融汇贯通,他日必定能够脱胎换骨。不说能够成为江湖顶尖数一数二的高手,遇到危险能够自保脱身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顿了一顿,不乱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凤君绝。

“这小子没有告诉过你吗?”

忌情也朝凤君绝看去一眼,摇头,控诉道:“他只会让我扎马步。”

凤君绝悠悠开口:“扎马步是武学者最基本的要求。你没学会走路就想跑。”

忌情冲他皱皱鼻子,不服气的说道:“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差劲。”这死男人,就从来不会说句肯定她的话。

凤君绝不予于她争辩,淡定自若的喝茶。

忌情一股倔强就冲上来了,手指着他的鼻子扬声道:“哼,你给我等着,等我有一天变成了绝世高手,看我怎么收服你。”

“有志气。”不乱附和一句。

凤君绝但笑不语,却是满眸纵容。无须等到以后,他早就被她给收服了。

等到傍晚,雨稍停了会。

一间厢房里,传来清脆声音:

“沛然之气,存乎于天地,养乎于我心,冲游于十二经络,行走于奇经八脉之间……”

不乱打断她,摇摇头:“你背了这么久,就背了这么几句浅薄无用的口诀?”

忌情感觉脑门被插了一箭。她很用心记的好不好,居然被鄙视了。

“继续。”

忌情嘿嘿干笑了下:“没了。”

不乱一口酒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。瞪着一双眼,不可置信的问:“没了?”

“五百多句的心法,你就只记住了五六句?”

忌情理直气壮的辩解道:“我全都看了一遍了,但我每一句都要融汇贯通,参悟其精髓嘛。”

不乱道:“你可真是暴殄天物啊。”

他放下酒瓶,说道:“去,盘腿坐好,跟着我念……”

忌情按照他的指令盘腿于榻上。

“五心朝天,意守丹田,澄神静虑,摄心归一,正觉化气,行子午周天,至三花聚顶,五气朝元……”

忌情老老实实的听着,一句句的照做,有些听不明白的,不乱也会耐心的给她讲解。

有个人在旁指导,她倒是开窍得快。

正当她投入练习之际,忽而,屋顶上有轻微的动静。

忌情没有察觉到,不乱却敏锐的注意到了。他眉目一凛,说了句:“你继续练。”

语罢,他便夺门而出。

“不乱师父……”忌情见他急匆匆奔出去的样子,觉得奇怪,喊了一声却没喊住。

“搞什么鬼?”她纳闷的嘀咕一句,便也没在意。

凤君绝饭后便出门了,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,还把凤无尘也带出去,就留她自己在酒楼里。

忽然,半敞的小轩窗呼呼两下,一道强风灌了进来,吹得烛火欲灭。

忌情起身去关窗,看了眼外边的天色,看样子还要下雨。

她正欲转身,眼角余光便瞥到一抹黑影掠过。她心头一惊,猛一转身,被吓了一跳。

屋内竟多了一个陌生人。

她捂着胸口,定睛一瞧,竟是白日里见到的那名男子。

“你是什么人?闯进我房里做什么?”忌情一脸警戒的质问。

那男子却紧盯着她。那张脸依旧平凡普通得毫无特点,可那双眼睛却幽深锐利,盯得她很不舒服,莫名的心惊。

他亦不说话,迳自往前走了几步。

“你站住——”忌情不悦的喝斥。

男子置若罔闻,脚步丝毫不停滞。

待他走近,忌情眸色一凛,紧接着,怀里一抹火红便窜了出来,朝他袭去。

男子有所防备,身形如鬼魅般换移,而后便是一道掌风劈来。

火儿机敏的蹿开。似乎是被挑衅了,它尾巴竖起,毛炸开,火红的眼气势凶狠的瞪向他,眦牙裂嘴,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。

那男子显然是了解火儿的习性特点,竟是闭了心神,将这具有攻击性的声音给屏蔽掉。

火儿随即又蹿过去,他一扬手,火儿顺势张口往他手上咬。不料想对方却带了副手套。

忌情有些讶异。看来这男人是有备而来。

忌情将火儿唤回,此时倒是冷静下来。
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
那男人看着忌情,缓缓开口:“镇魂锁,你从何得来?”

忌情愣住。

他怎么会知道?

她定了定神,暗自揣测着他的意图。

“什么镇魂锁?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她自然是不会说实话。也不知这男人是善是恶,更何况,寂离说过,镇魂锁已经融进了她的体内。

虽然她觉得这很不可思议,但细细回想起来,那日在井底,她胸口便是像被火烧似的疼痛难忍,醒来后镇魂锁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。

而后她身体开始出现各种异常。她猜想,她的驭风术越发的稳定,除了跟练习心法有关之外,有可能还是这镇魂锁的辅助作用。

火儿之所以亲近她,也是因为镇魂锁。她被火儿咬了没事,大抵是这个原因吧。

那男子神情冷厉的迫近:“不想吃苦头,最好给我老实交代!”他声音不高不低,淡淡的却充满了威慑与胁迫性。

忌情不悦地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
那男子不为所动,脸上也没有丝毫的忌惮。他看到她与凤君绝坐在一块,举止亲密,又岂会不知?可,那又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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