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听见洛清歌的回答,墨子烨瞬间拉开了房门,准备进去。

这时候,洛清歌正扶着门,脸色苍白。

“丫头,你不舒服?”

墨子烨凝眉问道。

“相公……”

洛清歌说着话,眼泪含在眼圈里,“我……好像要流产了……”

墨子烨微微敛眉,把她扶了出来,“怎么说?”

“我见红了……”

洛清歌深吸了一口气,眼泪汪汪地瞧着墨子烨,着实难过。

“那该怎么办?我能做点什么?”

墨子烨脸上带着焦灼,心疼不已。

“这段时间你衣不解带地照顾母后,应该是累到了。”

墨子烨一脸的愧疚。

“你什么都做不了……”

洛清歌苦笑着。

“那……难道就放任孩子流掉?”

墨子烨急切地问。

“我试试保胎吧,我也不希望孩子有事,可是能不能保住……”

洛清歌叹息了一声,“我也没把握。”

她吸了吸鼻子。

“那总该试试……”

墨子烨心存希冀,轻轻地说着。

洛清歌点了点头,“我会尽力保胎的。”

她的孩子,她比谁都心疼。

真没想到,这事情都赶到一块了,那边母后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,这边自己的身体又出了状况……

哎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。

“丫头,我抱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
墨子烨不由分说,抱起洛清歌便回到了房间。

“你准备如何保胎?都需要什么药?你说我写,我叫人去太医院取药。”

刚刚把洛清歌放到床上,墨子烨便急不可耐地问道。

洛清歌无奈地苦笑了一声,言道:“给我拿纸笔吧,我把方子写下来。”

于是,洛清歌写了药方,着人去太医院取药了。

而这边,墨子烨守着洛清歌,强迫她休息了。

洛清歌也很听话,真的卧床休息不敢妄动了。

毕竟这种情况下,她很需要卧床休息。

不然……孩子恐怕真的保不住了。

然而,这样的状态只维持了一天,到第二天她就就躺不下去了。

因为太后那边还需要她,需要她针灸。

“相公,我真的不能再躺着了,我……我躺不下去啊!母后的病情虽然好转了,可也不能停下来,还是要针灸的。”

洛清歌央着。

“母后那边有太医呢。”

墨子烨按着洛清歌说道。

“他们不行的。”

洛清歌摇了摇头,太医要是能治,早就治了,何必用她呢?

“你放心吧,太医已经接手了,而且我已经派人去请君陌尧了。”

墨子烨淡淡地笑着。

“有太医,再加上君陌尧的相助,应该没问题了,所以你就安心养胎吧。”

墨子烨安抚着。

“可那君陌尧不在京城,路途遥远……远水解不了近渴啊!”

洛清歌凝眉晃着头,“还是让我去吧,我会小心的,何况针灸又不需要力气……”

“那……你可以吗?”

墨子烨犹豫了一下。

丫头的身体固然重要,母后的病情也耽搁不得,他真的是左右为难。

“放心吧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
洛清歌冲着墨子烨淡淡地笑了一下。

“那好吧,我抱你过去。”

墨子烨弯腰抱起了洛清歌,朝着太后的寝殿走去。

“答应我,若太医或者君陌尧可以医治,你便让他们去做,或者你可以把方法教给太医,让他们去做,皇家的俸禄可不能养庸才!”

墨子烨淡淡地说着。

“嗯嗯,我试试。”

洛清歌点了点头。

来到了太后的寝殿,恰好太医在,洛清歌便指导太医,给太后施了针。

“看母后这样子,恐怕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完全复原了。”

洛清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,太后竟然能够复原!

洛清歌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。

“既然如此,你安心养胎吧,不要记挂着哀家了。”

听她这么说,太后连忙说道。

“是啊,母后说得对。”

墨子烨附和着。

洛清歌犹豫了片刻,点了点头,转向了太医,“太医,你今日都看清楚了?这样再坚持一周吧,相信太后就能复原了,你可能做到?”

那太医赶忙起身深施一礼,对着洛清歌说道:“臣都记下了,臣一定按照王妃所说的去做。”

“那便好。”

洛清歌放心了,她看着太后道:“母后,您放心吧,一周之后,您就能活动自如了。”

太后点了点头,脸上扬起了赞许的笑容。

“你是功臣,待哀家病好了,你也没事了,哀家好好奖赏你!”

太后脸上洋溢着热情,说道。

“多谢母后,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
某丫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,事先就道了谢。

“无需客气,都是你应得的。”

太后说道。

“好了,既然母后这边安排妥帖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
墨子烨轻轻笑着,抱起了洛清歌。

洛清歌冲着太后摆了摆手,回到了偏殿之中。

就这样,洛清歌自己为自己开了保胎药,又卧床休息了一周多,总算是保下了孩子。

她和墨子烨也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而太后呢?经过太医的继续治疗,也终于康复了。

这一天,是个大喜的日子,所以太后在宫中设宴,款待了洛清歌。

席间,太后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,送给了洛清歌。

看着眼前价值连城的宝贝,洛清歌着实瞠目结舌。

墨子烨轻轻触碰了她一下,凑近她的耳朵说道:“丫头,你这是什么表情?像是没见过宝贝似的。”

某王着实觉得好笑。

先不说这丫头在东篱拥有多少宝贝,就是在他的齐王府,自己也没亏待她啊,给她的那些宝贝,都快堆满仓库了,可这丫头还是这副表情,真是好笑。

“那不一样。”

洛清歌终于收回了垂涎欲滴的目光,看向了太后,“这些可都是母后珍藏的东西,光这份情意,就不是一般宝贝可比的。”

“丫头说得对。”

太后笑了,“这些可都是哀家的嫁妆,哀家嫁女儿的时候,都没有这么慷慨过。”

“看吧,我就说母后对我太好了。”

洛清歌看向太后,笑嘻嘻地说着:“母后,这太多了,您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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